二爷是个姑娘

你二爷是个写手
丞飞是本命

(11)

林邬冲他一抱拳:“过奖。”

 
 

尽管俞巷说自己没事儿,但林邬总觉得他是有点儿事的,这一下午没有睡意尽观察他了,居然还让他琢磨出一点端倪来。

 
 

在俞巷第四次鼓起左边腮帮子的时候,林邬终于忍不住问到:“你几岁啊 还这么装可爱啊。”

 
 

俞巷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--几个意思 话说清楚。

 
 

“你这样。”林邬把两边的腮帮子鼓起来,嘴角向下,看起来像仓鼠一样,“不是在装可爱?”而且还是在无意识地装可爱。

 
 

俞巷翻了个白眼:“幼稚,牙疼。”

 
 

“你掉牙啊?”林邬憋着笑说,他看着俞巷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就有点想笑,越看越想戏弄他。

 
 

可能就是骨子里的欠吧。

 
 

“你丫十六七岁的掉牙啊?”俞巷瞟了他一眼,“你他妈别和我讲话,牙疼。”

 
 

“哎,好嘞。”林邬应了一声,转过头去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。

 
 

教室外阴沉沉的,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袭,此时灯火通明的教室就显得很温馨了。

 
 

林邬是愿意待在学校的,只要不让他回家,搁哪儿待着都没事儿。

 
 

事与愿违,平时总盼着下课下课,老师就拖着不下,现在不想回家了,放学铃声倒是很准时地响起了。

 
 

最神奇的是苏立帆居然没有拖着让他们留下来,理由是“快下暴雨了同学们快回家吧”。

 
 

林邬对他的善解人意简直嗤之以鼻。

 
 

周醇很准时地在门口叫唤:“林邬,放学了,走了。”

 
 

“放学铃打了两遍了哥哥,你他妈是我的专属报忧鸟啊!”他甩上书包,怒发冲冠地走出教室。

 
 

“你要不...我家躲躲?”周醇也想起来他家的事儿,给了他一个具有建设性的建议。

 
 

“躲个屁呢,我怕他啊躲躲躲。”林邬回头瞪了他一眼说。

 
 

“行,哥算我说错话了,您来寒舍坐坐怎么样?”周醇捏着嗓子说。

 
 

林邬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:“快滚!”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周醇去他家。

 
 

林邬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,如果是一名还没有动过作业的高二学生,这个点回家是肯定要挨揍的节奏。

 
 

但到了名扬四海的林邬这儿,事态就有些不一样了。且不说林邬前几个星期刚把他爸一顿揍,在街坊邻居间名声大噪。就他刚进门看见脑袋胳膊上缠着纱布,还隐隐渗出一点红色的林国文,他就知道今儿个发生了点好戏。

 
 

连原本因为“要回家”而产生的烦躁都在瞬间消失殆尽了。浑身上下通透清爽,简直比吃药还管用。

 
 

林邬此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:啊!原来,快乐是这么的简单!

 
 

“哎哟,这是哪个与我志同道合的人把你打得呀,都成这样了。赶紧告诉我,我得和人交朋友啊。”林邬放下书包一脸邪笑地走过去,刻意在那片渗血的纱布上拍了两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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